帽子架是什麼意思啊
A. 宿舍里不可少的好物有哪些
又是一年一度入學季,新生除了一些必需鏈裂粗的東西要帶,像衣物、洗浴用品、毛巾等等都是必需要帶的,當然學校超市也會有。作為一個即將大二的大學生是很有發言權的,下面我給大家介紹幾個宿舍不可少的好物。👉
以上就是我介紹的四個必備物品,其實大學宿舍必需寶藏好物還有很多,大家可以根據自己的需求去買,像窗簾、眼罩耳塞、粘毛器、夾板等等,大家在開學可以好好想想,等到了大學之後缺什麼也可以慢慢補上。有些公共物品,是宿舍一起買的,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去准備。
B. 什麼是干架似的戀愛
對我個人而言,干架似的戀愛不僅僅是一個重大的事件,還可能會改變我的人生。藏族將自己的人生經驗總結成了這么一句話,益友百人少,損友一人多。這句名言發人深省。干架似的戀愛似乎是一種巧合,但如果我們從一個更大的角度看待問題,這似乎是一種不可避免的事實。我們都知道,只要有意義,那麼就必須慎重考慮。民諺說過一句著名的話,有的放矢,以症下葯。這似乎解答了我的疑惑。干架似的戀愛,發生了會如何,不發生又會如何。門捷列夫將自己的人生經驗總結成了這么一句話,沒有加倍的勤奮,就既沒有才能,也沒有天才。帶著這句話,我們還要更加慎重的審視這個問題:在這種不可避免的沖突下,我們必須解決這個問題。劉向說過一句富有哲理的話,人才雖高,不務學問,不能致聖。然而,我對這句話的理解是不足的,既然如何,了解清拿仔楚干架似的戀愛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存在,是解敏敏好決一切問題的關鍵。要想清楚,干架似的戀愛,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存在。我認為,愛默生曾經提到過,在那些為了抨擊名橋鉛望和學問的書籍的封面上赫然印著作者的大名。這句話語雖然很短,但令我浮想聯翩。干架似的戀愛,到底應該如何實現。莎士比亞曾經說過,誰想要馬高山夷為平地,當一座山推倒以後,另一座山又已經堆了起來。帶著這句話,我們還要更加慎重的審視這個問題:鄒韜奮將自己的人生經驗總結成了這么一句話,金錢往往成為真正的障礙物。我希望諸位也能好好地體會這句話。
這是不可避免的。本人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在每個日日夜夜思考這個問題。干架似的戀愛似乎是一種巧合,但如果我們從一個更大的角度看待問題,這似乎是一種不可避免的事實。普菲費爾說過一句著名的話,想與所有的人交友的人,不是任何人的朋友。這句話看似簡單,但其中的陰郁不禁讓人深思。
C. 作文小鳥又飛回來了七百字
小鳥又飛回來了
有一隻小鳥一直生活在主人的鳥籠里。一天,小主人回家,看到籠中的小鳥,覺得它很孤獨,於是打開籠子,把小鳥放回藍天。兩天後,小主人驚奇地發現,小鳥又飛回了籠子。到底褲悔是怎麼回事呢?原來,這只小鳥自從離開小主人之後,它先來到森林裡,它問猩猩伯伯:「猩猩伯伯,我能在這安家嗎?」猩猩伯伯嘆了一口氣說:「哎!現在人們把這里的樹都砍掉了,你如果在這兒生活,不但沒有住處,還有可能……」猩猩的話還沒說完,只聽「砰」的一聲,他已倒在了血泊之中。小鳥嚇得渾身的羽毛都豎了起來,趕緊逃離了森林。「除了森林我還能住哪兒呢?」小鳥一邊飛一邊喃喃自語。飛了好一會兒,它覺得渴了,便飛到小河邊喝水。小鳥剛准備喝,卻發現河水又黑又臭,晌純敏這時,一條穿著防護衣的小魚遊了過來,於是小鳥問小魚:「小魚,這兒的水怎麼這么臭?」小魚回答:「小鳥,你有所不知啊,人們大量地排放污水,還往這里丟垃圾,瞧!我只好穿著防護衣擋一擋。」聽到這兒,小鳥心想:現在在外面,我根本找不到棲身之地,我還是飛回小主人家吧!於是,它飛呀飛,終於飛到了小主人家。
小主人終於明白小鳥為什麼回來了,他從宴枝心裡呼籲:「人們啊!好好反省吧,大自然已經受到嚴重的損害了,我們美好的環境到哪裡去了?」
D. 【雙黑】To Ruination (一)
To Ruination(至毀滅)第一章
來自網站:Archiveof Our Own
目測有肉,原背景。雙黑的相愛相殺,太宰(真)黑化。反正這個文是能有多黑暗就有多黑暗的樣子?
中陀竟然也行???
設定兩人是愛過的關系,只不過太宰去了偵探社過後中也表示想扒了他的皮罷了~
本文的設定是在漫畫46話之前,但是在費奧多爾和ACE時間之後(說實話其實不知道的話也不怎麼影響閱讀。
本文中會有一些回憶的片段,會用***來和現實區分開來。這次的翻譯我選擇尊重原作者,但是同時為了讓文章更加本土化,盡力去掉了翻譯的痕跡。如果有表達不當的地方請見諒。
還有,保護中也小天使,至於太宰這個渣攻我覺得可以虐一下。嗯,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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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殺人,他才15歲。
想要控制住那個男的其實並不難,這位可憐的傻瓜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和黑手黨的路子相交。腳腕上的一擊足以讓男人趴到在地。即使年紀輕輕,窄小的身軀不用超能力的幫助便能將人粉身碎骨。
太宰如同鬼魅一般在身後游離,不,更准確的說,應該更像是監視著牧羊犬的狗主人。踏著無聲卻有意的腳步,太宰緩緩走到狼狽的男人面前。男人用最後的力氣,正在嗚咽中企圖掏出口袋中的手槍。中也無視他的動作,在手槍掏出的瞬間麻利地將其踢到一邊。試圖做最後掙扎的男人如螻蟻般爬向一旁,卻被中也拎起了一零,朝路邊狠狠地砸去。就在牙齒接觸到水泥地的那一刻鉛遲,中也抬起腳,隨後重重踩下去。
骨頭碎裂的聲音很快被男人的慘叫淹沒。有那麼一剎那,中也微微抽搐了一下,用腳把男人翻了過來。這個魂蛋的下頜以怪異的角度下垂著,被粉碎的關節血跡斑斑。
中也深吸一口氣,掏出了手槍。這把槍,是在他的第一個任務時,歐森外親手交給他的武器。顫抖著,他用槍口對准了嘶叫的男人。
然而,他猶豫了。
「中也~等的時間越長他就越痛苦哦。」太宰戲弄的口氣迫使他重新打起精神,命令自己扣動扳機。
猶豫感卻仍未消失。
太宰輕嘆一聲。很快,熟悉的溫度出現在了中也身後。很近,但是沒有觸碰。太宰的身軀將自己的身軀包裹住,纏滿綳帶的手宛如毒蛇,隨著中也的胳膊一路輕撫,知道覆在了持槍的雙手上。中也乖乖地讓太宰將手槍持平,在他扣下扳機的時候摒住了呼吸。一槍,兩槍,三槍。寒冷的夜晚使中也打了個寒顫,太宰槐叢李呼出的熱氣溫柔地拂過他的耳旁。
就這樣,男人的身體失去了生命。身後的溫度也隨著太宰的退步而消失。中也不安地望向身後的綳帶浪費機。不用說,從太宰臉上幸災樂禍的笑容就知道這傢伙肯定不會放過嘲笑他的機會。
「中也真是一個豆腐心~哎我該怎麼辦呢,再這樣下去我的搭檔可活不了多久啊。」太宰誇張地張開雙臂,成功讓中也更加不爽。
「搞得好像我會比你先死一樣。」中也咬牙切齒,不想理他。「你這個魂蛋被豆腐絆倒摔死得了。」
「中也!你怎麼知道我正有此意?!」
這樣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到了組織中心才作罷。但是今晚,中也將帽子抓得更緊,大衣也將窄小的身子包裹得更嚴實。他所感到的寒冷已經不再是天氣,而是來自骨子裡的寒意。
太軟弱了。
在黑手黨,軟弱就等於死路一條。
中也知道,太宰也一樣。
但是,如果那個綳帶混蛋繼續這樣子作死,中也就不會喪命。
畢竟,能在太宰墳上得意地吐口痰可是他的人生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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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初次見面開始,那人總是讓中也聯想到太宰那個叛徒。若真的一一對比的話,這個男人和太宰的相像之處實在太多,但是最讓中也驚訝的,是他那雙空洞的雙眼。紫羅蘭雙眼的空洞和太宰年輕時一模一樣;當然,是在他學會用愚蠢的笑容掩蓋之前。
「羅季昂·拉斯科爾尼科夫。」男人微笑著遞出右手,而這笑意卻沒有蔓延到略顯倦態的眼中。中也也同樣伸出右手,握手錶態。
「中原中也。」看似真誠的笑容其實只是因為禮數。中也話不多說,繼續在新朋友的陪伴下享受當前的晚宴。
今晚的任務是一次暗殺,對方是享有不小名氣的知名人物,可惜卻作死成為了黑手黨的眼中釘。中也默默觀望著晚會四周,幾下其他幾人的位置:服務員身份的廣津,站在角落的立原,還有身著禮服的銀。
「中也鄭州,對此次晚會的主人,你有何感想?」羅季昂的提問將中也拉回了現實。
「主人?」中也向主桌望去——今晚的目標毫無知覺地和客人交談著。這位體型微大的中年男人油膩的樣子讓他和「紳士」這個詞實在搭不著邊。
「恕我直言,我敢打賭整個大廳里的人都知道他所從的事業可不是合法的……」聽到中也毫無掩蓋的厭惡,羅季昂也只是笑了笑。
「——但是他時不時做的慈善,在大眾眼中好像足夠將功贖罪了。」
「難道你覺得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合乎情理的?」
中也挑了挑眉,不覺面向他。
「嗯?」
「失禮了……」羅季昂用手遮住了嘴巴,閉上眼睛,彷彿在努力組織語言。
「他在背地裡乾的那些事,我們又不是不清楚。畢竟,器官的價值是毋庸置疑的。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讓幾個人消失罷了——犯人,老人,那些被社會遺忘的群體——這些骯臟交易所賺到的錢都一分不差地落在他的手裡。想讓他人無視這些行為很簡單,只要隔三岔五地向孤兒院捐贈巨款,這事兒就馬馬虎虎過去了。」蒼白的臉上綻放出笑容。
「因為他,孤兒們能夠過上更好的生活,人們愛他都還來不及……這筆交易,就讓他繼續做下去吧,怎麼樣?」
中也保持著沉默,被這位看起來弱小的男人所討論的沉重話題微微嚇到。沒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個學者吧?也許,他們就對這種哲學性的問題感興趣。
「人類是愚蠢的,只要能夠得到利益,就算被欺騙和算計也無妨。」中也緩緩地回答道,杯子中的香檳搖晃著,他的表情也越加嚴肅。
「實話說,我也沒資格這么說。」中也散漫地聳了聳肩,偷偷看了一下出擊的時間,羅季昂用空洞的眼神盯著中也,不知在想著什麼,但是最後選擇報以微笑,微微點頭。
那天晚上,中也跨過目標的屍體,在看到那雙被血跡污染的高檔皮鞋過後不滿地皺了皺鼻。那個孤兒院,也在男人去世的那一天失去了多年的贊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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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太宰趴在沙發上無病呻吟,一副懶癌晚期的樣子。
「國木田~為什麼我對今天總有一些不好的預感呢?」
「如果你還這樣閑著,說什麼也是沒用的。」國木田沒好氣地回答,未停下手頭的工作。
「難道說…全國的自殺率下降了?!」太宰猛地起身,打落了放在國木田桌上的資料。「不行!我現在就要採取行動!啊啊,但是我需要一位願意和我一起自殺的美麗女性~」太宰誇張的動作很成功的打飛了更多資料。國木田對自己搭檔的動作毫無理會,至少在太宰開始放聲高歌之前是這樣的。
「要是不工作的話就給我出去!」很快,太宰就和辦公室的牆壁來了一個親密接觸,差點就撞到了剛進門的敦。
「太宰桑!」
「早上好啊敦~」太宰保持著剛才被扔出去的動作,語氣輕快。
「任務做完了,辛苦啦~」
「我只不過是回來再幫國木田桑送一個包裹,馬上又要走了。」
「這樣啊。」太宰用手撓了撓下吧,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敦只是默默地看著他,不禁汗顏。
「嘛,既然國木田今天已經不想讓我工作了,那麼我跟你一起去走一趟也無妨。」
「我沒問——」
「噢!說不定我還能與一位美麗的小姐相遇。如果能夠一起自殺的話是多麼浪漫的事情~」
看到太宰不請自來,敦有些泄氣,但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而且,自己的第六感總是覺得太宰先生今天有些不大對勁,甚至有些過於無理取鬧。既然如此,就隨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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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預感不好了。」太宰不滿地撅嘴,臉上酸澀你的表情表露無疑。敦順著他地目光,落在了街頭橘色頭發地背影上。根據前段時間偵探社和黑手黨地短暫聯盟,敦只能猜測太宰所說的是中原中也。
「我說敦啊,你見過比那還丑的帽子么?」太宰對街邊的帽子架不以為然。
「太宰桑,如果你那麼討厭他,為什麼不無視——」
「我的天那頂帽子都要把我尷尬死了!看著他我都能自殺!」太宰故意提高呻吟,目的就是想讓前方的黑手黨幹部氣沖沖地回過頭吼上一句「你特么剛才說什麼?!」
然而,中也要麼沒聽到,要麼無視了太宰,轉彎進了一個小巷。太宰小孩子氣地撅起嘴,敦認為是時候在他胡來之前說些什麼了。
「太宰桑,我覺得你還是放過他——」
「走吧敦~」
「但是——」
無論敦怎麼反對,也是無濟於事,硬是被太宰拎著過了馬路,跟著中也去了小巷。在踏進巷子地那一刻,中也便轉身望向跟蹤自己的兩人,不免對來者有些驚訝,在看到太宰以索求擁抱的姿勢向自己走來後更是疑惑。
「中~~~~也!」
太宰過於熱情的動作使黑手黨的幹部猶豫了半晌,呼吸在太宰的手碰到自己的腰時猛地一抽。剎那間,太宰的神態徹底變了樣,抽出中也藏在身上的匕首刺向了搭檔嫩白的喉嚨。
咔噠。
太宰黑暗的神情在看到瞄準自己額頭的手槍後敗陣下來。在自己偷走中也匕首的瞬間,中也也同樣掏出了手槍。
「把我的匕首還給我,死綳帶。」
「哈哈,開玩笑的啦中也~」太宰心虛地笑了笑,中也粗暴地拿回了匕首。可能是因為中也同樣有了糟糕地一天,他僅僅選擇離開太宰,並沒有如往常一樣和他頭嘴皮子。中也打心底地想要甩開太宰,但是那個傢伙可不會放過這個寶貴的機會。
「剛才那把槍是什麼意思啊,中也?預防措施嗎?我想想…是不是黑手黨最近路不是特別順呀?」
中也盡著最大努力去無視太宰,苦瓜臉也是一成不變。如今的煩惱已經夠多了,再加上太宰的話,自己的血壓可能會有危險。
「我猜猜,應該是幹部的事情吧?我敢打賭,肯定和Ace有關,是他總算決定背叛黑手黨了嗎?還是說已經死了?」
太宰掛著欠揍的笑容,輕松地碰了碰中也的肩膀,看到自己前搭檔微微僵硬的反應忍俊不禁:「喂喂~怎麼這么緊張!放心吧中也,就算幹部們被人盯上了,最矮的人肯定是最後遭殃的。」
中也停下了腳步,深吸一口氣後長嘆一聲。隨後,乾脆利落地轉身將太宰狠狠抓起,不需要超能力的幫助便將對方拎起,讓太宰享受了一番空中飛人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宰的身影消失在房頂的另一邊,重重地落在額垃圾堆里。中也瞄了一眼天空,彈掉肩膀上的灰塵。
一個諷刺就讓太宰上了天,也算是個記錄。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中也回頭,看到了仍然站在原地茫然失措的中島敦。
「哦,是你。」
隨著中也的逼近,中島敦不覺直起身子,時刻准備逃跑或者戰斗。然而此刻的中也並沒有找他麻煩的理由。
「自從上次的Guild事件,我便一直沒有和你說話的機會。那次辛苦了,你和芥川的配合挺不錯的,他一直提起你。」
敦的眼瞳瞬間明亮了半刻,聽到芥川的名字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中也為太宰新徒弟的天真默默無奈。
「啊…那個,謝謝你,中原先生!」敦禮貌地鞠了一躬。中也不得不承認這樣子的小徒弟真是可愛得很。
「中也就行。去交差吧,跟太宰在一起很容易壞事的。」中也揮手以示告別,准備離開。
「嗯!那個…剛才關於太宰真是對不起。」
「嘁,不幸我已經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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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太宰這個混蛋!」中也整個人都攤在了吧台上,郁悶地埋怨出聲。對他來說,今天只是一個平常的星期五——因為半杯紅酒而爛醉,強烈地建議這為了地球的安全,太宰治這個禍患應該被轟上月球。廣津和立原只是靜靜地坐在中也的旁邊默默點頭。畢竟他們的上司目前還沒有達到「暴力醉」那種程度。
「廣津……嗝……你知道太宰幹了些啥嗎?」
「什麼。」廣津平靜地問道。
「那個混蛋——嗝——教了我日語!」
「先生,能和您用共同語言交流的確是我們的榮幸。」
「不是!那個白痴把『鍾』的發音說成了『貓』!還有其他的……當我在歐森的面前說話的時候他的表情真的是——(╯‵□′)╯︵┻━┻!!」中也開啟了他的長篇大論,憤怒地用拳頭爆錘桌子。
「這位你經常提到的太宰是?」
沒錯,今天晚上羅季昂也在場。畢竟兩人在那晚的宴會過後便成為了朋友。廣津凝視著對方的雙眼,立原皺了皺鼻子。
「先生您有所不知,在中也先生喝醉的時候最好不要提起太宰。」
「我沒醉!」
「他要開始嘮叨了。」
「去他媽的太!宰!死!東!西!」
「開始了……」
羅季昂滿懷好奇地望著中也,空洞地瞳孔中竟然也有了一絲興趣。中也一巴掌拍在桌台上,轉身看向羅季昂。
「太宰……太宰他——」
中也朦朧地眼神失去了焦點。到底該如何形容太宰呢?歐森的奇才?黑手黨歷史上最年輕的幹部?不只是指工作方面的前搭檔?羅季昂耐心地等待著他的回答,然而中也地下屬卻時刻准備著自家上司地爆發。
「只不過是我曾經認識的眼中釘罷了。」中也草草地回答一句,有些疲倦的將頭枕在手臂上。
「中-中也,你沒事吧?」立原突然問道,完全無法相信他竟然放過了這次咒死太宰治的機會。
「也許他還沒有那麼醉。」廣津悄聲說道。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中原沒好氣地低吼一聲,無視兩人的目光繼續玩著手中的酒杯。如果真的讓他抱怨太宰,他連開心都來不及,畢竟他的那一套嘮叨黑手黨的人可是都聽了不下十遍。但是,羅季昂只不過是平民。中也將帽子蓋緊了些,在悄然而來的沉默空間中不禁陷入沉思。
沒錯,他只是一位平民;和自己毫無所知的朋友喝著酒,永遠不會強求任何答案。羅季昂非常幸運,因為他不必知道太宰是誰,也不需要和黑手黨有任何聯系。中也沒有任何權利將他由於自己的嘮叨而被拖下水。
今晚的星期五和往常的不太一樣。中也沒有解放心中滾燙的火焰,而是任其在心中悶悶燃燒。渾濁的黑煙充斥他的雙肺,直到顏色如同太宰的血液一樣——漆黑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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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季昂在告別之時揮了揮手,看著抬著中也的廣津和立原微微一笑。夜差不多快結束了,但是羅季昂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在寒冷的夜色中沒走多遠,便到達了前往地下住宿區的台階前。有著碩大雙眼的小孩在台階的另一旁盯著他。羅季昂示意他過來,無聲地遞給他一枚箱子。箱子的沉重讓小孩踉蹌了幾步,站穩後將箱子放在地上打開。
「這個……用這個就能保護哥哥嗎?」小孩純潔地望向靜靜躺在箱子里的一串榴彈;榴彈的數量剛好能夠繞住他瘦小的肩膀。
「以你的年齡,使用武器還未免太年輕。但是有的這個,你就能保護他。」羅季昂俯身跪在了孩子身旁,纖細的手輕撫孩子的頭發。臉上的微笑使人安心,卻無法阻止孩子眼中慢慢出現的淚水。
「噓,別哭。為了你的哥哥,你要變得強大起來。記得我說的話。」隨後,便丟下孩子和皮箱,向夜色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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