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人舞女扮男裝頭上帶什麼
A. 川劇演員頭上戴的帽子不盡相同,有什麼不同的作用嗎
川劇,是中國傳統戲曲劇種之一,流行於四川東中部、重慶及貴州、雲南部分地區。川劇臉譜,是川劇表演藝術中重要的組成部分,是歷代川劇藝人共同創造並傳承下來的藝術瑰寶。川劇由崑腔、高腔、胡琴、彈戲、燈調五種聲腔組成。川劇分小生,須生,旦,花臉,丑角5個行當,各行當均有自成體系的功法程序,尤以「三小」,即小丑,小生,小旦的表演最具特色,在戲劇表現手法、表演技法方面多有卓越創造,能充分體現中國戲曲虛實相生、遺形寫意的美學特色。2006年5月20日,川劇經國務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如今這些帽子,卻賣不出去,老手藝人們也捨不得丟,就存了下來。現在很多人對真正的川劇帽子都不熟悉甚至不認識,即便看到其「真身」都會產生很大的質疑。這也使對這門手藝情有獨鍾的人感到很悲涼。
這些年即便是和川劇帽子有著莫大關系的各種劇團,購買川劇帽子的都少之又少,這也導致這門手藝人們的生活難以為計。
B. 唱京劇的演員 頭上戴的是什麼
京劇演員頭上戴的是盔頭(帽子),由於製作質料的不同,戴帽子人的身分、地位、行當、年齡不一樣,所以帽子的樣式與名稱也就不一樣了。
帽子當中最有代表性的是烏紗幅,簡稱為紗帽。紗帽是古代官員戴的一種帽子。這種紗帽的正式名稱叫襆頭(音伏頭),俗稱為紗帽。紗帽的帽身背後下端,左右對稱平插一對帽翅,像左右平伸的兩支腳,叫紗帽翅。紗帽翅的正式名稱叫作「展」,俗稱帽翅。
紗帽翅有好幾種,一種叫相紗。最典型的是包公(包拯)戴的帽子,一般是宰相戴的帽子,所以叫相紗。兩旁的翅子有一尺多長,一寸來寬,翅的尾巴略為向上翅起,實際就是兩根黑漆的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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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劇是國粹之一,其服飾也帶有強烈的中國特色。在眾多中華戲劇表演藝術中,京劇佔有極為重要的位置,也是在對外戲劇交流與介紹工作中最能表現中華傳統藝術精華的戲劇品種。京劇服飾分為大衣、二衣、三衣和雲肩四大類。
大衣是京劇服裝內部分工的行當之一,它的存在是為演員創造角色服務。從技術職能來 講是管、拌、扎、勒,所謂的服裝的管理保養,在演出中負責演員的服侍的裝扮、特殊人物的扎勒,大衣在管理上有很強技能操作以及服飾的名稱識別和塑造不同人物著裝類型。
C. 古代女扮男裝的英雄(出花木蘭外)
木蘭, 祝英台,黃崇嘏, 韓娥, 黃善聰.
據唐人小說,有個木蘭女子,是河南睢陽人氏。因父親被有司點做邊庭戍卒,木蘭可憐父親多病,扮女為男,代替其役,頭頂兜鍪,身披鐵鎧,手執戈矛,腰懸弓矢,擊柝提鈴,餐風宿草,受了百般辛苦。如此十年,役滿而歸,依舊是個童身。邊廷上萬千軍士,沒一人看得出他是女子。後人有詩贊雲:
緹縈救父古今稀,代父從戎事更奇。
全孝全忠又全節,男兒幾個不虧移?
又有個女子,叫做祝英台,常州義興人氏,自小通書好學,聞餘杭文風最盛,欲往游學。其哥嫂止之曰:「古者男女七歲不同席,不共食,你今一十六歲,卻出外游學,男女不分,豈不笑話!」英台道:「奴家自有良策。」乃裹巾束帶,扮作男子模樣,走到哥嫂面前,哥嫂亦不能辨認。英台臨行時,正是夏初天氣,榴花盛開,乃手摘一枝,插於花台之上,對天禱告道:「奴家祝英台出外游學,若完名全節,此枝生根長葉,年年花發;若有不肖之事,玷辱門風,此枝枯萎。」禱畢出門,自稱祝九舍人。遇個朋友,是個蘇州人氏,叫做梁山伯,與他同館讀書,甚相愛重,結為兄弟。日則同食,夜則同卧,如此三年,英台衣不解帶,山伯屢次疑惑盤問,都被英台將言語支吾過了。讀了三年書,學問成就,相別回家,約梁山伯二個月內,可來見訪。英台歸時,仍是初夏,那花台上所插榴枝,花葉並茂.哥嫂方信了。同鄉三十里外,有個安樂村,那村中有個馬氏,大富之家。聞得祝九娘賢慧,尋媒與他哥哥議親。哥哥一口許下,納彩問名都過了,約定來年二月娶親。原來英台有心於山伯,要等他來訪時,露其機括;誰知山伯有事,稽遲在家。英台只恐哥嫂疑心,不敢推阻。山伯直到十月,方才動身,過了六個月了。到得祝家莊,問祝九舍人時,莊客說道:「本庄只有祝九娘,並沒有祝九舍人。」山伯心疑,傳了名刺進去,只見丫鬟出來,請梁兄到中堂相見。山伯走進中堂,那祝英台紅妝翠袖,別是一般妝束了。山伯大驚,方知假扮男子,自愧愚魯,不能辨識。寒溫已罷,便談及婚姻之事。英台將哥嫂做主,已許馬氏為辭。山伯自恨來遲,懊悔不迭。分別回去,遂成相思之病,奄奄不起,至歲底身亡。囑付父母,可葬我於安樂村路口,父母依言葬之。明年,英台出嫁馬家,行至安樂村路口,忽然狂風四起,天昏地暗,輿人都不能行。英台舉眼觀看,但見梁山伯飄然而來,說道:「吾為思賢妹,一病而亡,今葬於此地。賢妹不忘舊誼,可出轎一顧。」英台果然走出轎來,忽然一聲響亮,地下裂開丈余,英台從裂中跳下。眾人扯其衣服,如蟬脫一般,其衣片片而飛。頃刻天清地明,那地裂處,只如一線之細。歇轎處,正是梁山伯墳墓。乃知生為兄弟,死作夫妻。再看那飛的衣服碎片,變成兩般花蝴蝶,傳說是二人精靈所化,紅者為梁山伯,黑者為祝英台。其種到處有之,至今猶呼其名為梁山伯、祝英台也。後人有詩贊雲:
三載書幃共起眠,活姻緣作死姻緣。
非關山伯無分曉,還是英台志節堅。
又有一個女子,姓黃名崇嘏,是西蜀臨邛人氏。生成聰明俊雅,詩賦俱通,父母雙亡,亦無親族。時宰相周庠鎮蜀,崇嘏假扮做秀才,將平日所作詩卷呈上。周庠一見,篇篇道好,字字稱奇,乃薦為郡掾。吏事精敏,地方凡有疑獄,累年不決者,一經崇嘏剖斷,無不洞然。屢攝府縣之事,到處便有聲名,胥徒畏服,士民感仰。周庠首薦於朝,言其才可大用,欲妻之以女,央太守作媒,崇嘏只微笑不答。周庠乘他進見,自述其意,崇嘏索紙筆,作詩一首獻上。詩曰:
一辭拾翠碧江湄,貧守蓬茅但賦詩;
自服藍袍居郡掾,永拋鸞鏡畫蛾眉。
立身卓爾青松操,挺志堅然白璧姿。
幕府若教為坦腹,願天速變作男兒。
庠見詩,大驚,叩其本末,方知果然是女子。因將女作男,事關風化,不好聲張其事,教他辭去郡掾,隱於郭外,乃於郡中擇士人嫁之。後來士人亦舉進士及第,位致通顯,崇嘏累封夫人。據如今搬演《春桃記》傳奇,說黃崇嘏中過女狀元,此是增藻之詞。後人亦有詩贊雲:
珠璣滿腹彩生毫,更服烹鮮手段高。
若使生時逢武後,君臣一對女中豪。
馮夢龍< 喻世明言第二十八卷 李秀卿義結黃貞女>
明朝有貞女韓氏和黃善聰
貞女韓氏,保寧人。元末明玉珍據蜀,貞女慮見掠,偽為男子服,混跡民間。
既而被驅入伍,轉戰七年,人莫知其處女也。後從玉珍破雲南還,遇其叔父贖歸
成都,始改裝而行,同時從軍者莫不驚異。洪武四年嫁為尹氏婦。成都人以韓貞
女稱。其後有黃善聰者,南京人。年十三失母,父販香廬、鳳間,令善聰為男子
裝從游數年。父死,善聰習其業,變姓名曰張勝。有李英者,亦販香,與為伴侶
者逾年,不知其為女也。後偕返南京省其姊。姊初不之識,詰知其故,怒詈曰:
「男女亂群,辱我甚矣。」拒不納。善聰以死自誓。乃呼鄰嫗察之,果處子也。
相持痛哭,立為改裝。明日,英來,知為女,怏怏如失,歸告母求婚。善聰不從,
曰:「若歸英,如瓜李何?」鄰里交勸,執益堅。
有司聞之,助以聘,判為夫婦。
<明史列傳第一百八十九列女一>
黃善聰傳
那幾個女子,都是前朝人,如今再說個近代的,是大明朝弘治年間的故事。南京應天府上元縣有個黃公,以販線香為業,兼帶賣些雜貨,慣走江北一帶地方。江北人見他買賣公道,都喚他做「黃老實」。家中止一妻二女,長女名道聰,幼女名善聰。道聰年長,嫁與本京青溪橋張二哥為妻去了。止有幼女善聰在家,方年一十二歲。母親一病而亡,殯葬已畢。黃老實又要往江北賣香生理,思想:「女兒在家,孤身無伴,況且年幼未曾許人,怎生放心得下?待寄在姐夫家,又不是個道理。若不做買賣,撇了這走熟的道路,又那裡尋幾貫錢鈔養家度日?」左思右想,去住兩難。香貨俱已定下,只有這女兒沒安頓處。一連想了數日,忽然想著道:「有計了,我在客邊沒人作伴,何不將女假充男子,帶將出去?且待年長,再作區處。只是一件,江北主顧人家,都曉得我沒兒,今番帶著孩子去,倘然被他盤問,露出破綻,卻不是個笑話?我如今只說是張家外甥,帶出來學做生理,使人不疑。」計較已定,與女兒說通了,制副道袍凈襪,教女兒穿著,頭上裹個包巾,妝扮起來,好一個清秀孩子。正是:
眉目生成清氣,資性那更伶俐。
若還伯道相逢,十個九個過繼。
黃老實爹女兩人,販著香貨,趁船來到江北廬州府,下了主人家。主人家見善聰生得清秀,無不誇獎,問黃老實道:「這個孩子,是你什麼人?」黃老實答道:「是我家外甥,叫做張勝。老漢沒有兒子,帶他出來走走,認了這起主顧人家,後來好接管老漢的生意。」眾人聽說,並不疑惑。黃老實下個單身客房,每日出去發貨討帳,留下善聰看房。善聰目不妄視,足不亂移。眾人都道這張小官比外公愈加老實,個個歡喜。
自古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黃老實在廬州,不上兩年,害個病症,醫葯不痊,嗚呼哀哉。善聰哭了一場,買棺盛殮,權寄於城外古寺之中;思想年幼孤女,往來江湖不便。間壁客房中下著的,也是個販香客人,又同是應天府人氏,平昔間看他少年誠實,問其姓名來歷,那客人答道:「小生姓李,名英,字秀卿,從幼跟隨父親出外經紀。今父親年老,受不得風霜辛苦,因此把本錢與小生,在此行販。」善聰道:「我張勝跟隨外祖在此,不幸外祖身故,孤寡無依。足下若不棄,願結為異姓兄弟,合夥生理,彼此有靠。」李英道:「如此最好。」李英年十八歲,長張勝四年,張勝因拜李英為兄,甚相友愛。過了幾日,弟兄兩個商議,輪流一人往南京販貨,一人住在廬州發貨付帳;一來一去,不致擔誤了生理,甚為兩便。善聰道:「兄弟年幼,況外祖靈柩無力奔回,何顏歸於故鄉?讓哥哥去販貨罷。」於是收拾資本,都交付與李英。李英剩下的貨物,和那帳目,也交付與張勝。但是兩邊買賣,毫釐不欺。從此李英、張勝兩家行李,並在一房。李英到廬州時,只在張勝房住,日則同食,夜則同眠。但每夜張勝只是和衣而睡,不脫衫褲,亦不去鞋襪,李英甚以為怪。張勝答道:「兄弟自幼得了個寒疾,才解動裡衣,這病就發作,所以如此睡慣了。」李英又問道:「你耳朵子上,怎的有個環眼?」張勝道:「幼年間爹娘與我算命,說有關煞難養,為此穿破兩耳。」李英是個誠實君子,這句話便被他瞞過,更不疑惑。張勝也十分小心在意,雖泄溺亦必等到黑晚,私自去方便,不令人瞧見。以此客居雖久,並不露一些些馬腳。有詩為證:
女相男形雖不同,全憑心細謹包籠。
只憎一件難遮掩,行步蹺蹊三寸弓。
黃善聰假稱張勝,在廬州府做生理,初到時止十二歲,光陰似箭,不覺一住九年,如今二十歲了。這幾年勤苦營運,手中頗頗活動,比前不同。思想父親靈柩暴露他鄉,親姐姐數年不會,況且自己終身也不是個了當,乃與李英哥哥商議,只說要搬外公靈柩,回家安葬。李英道:「此乃孝順之事,只靈柩不比他件,你一人如何擔帶?做哥的相幫你同走,心中也放得下。待你安葬事畢,再同來就是。」張勝道:「多謝哥哥厚意。」當晚定議,擇個吉日,顧下船隻,喚幾個僧人,做個起靈功德,抬了黃老實的靈柩下船。一路上風順則行,風逆則止,不一日到了南京,在朝陽門外,覓個空閑房子,將柩寄頓,俟吉下葬。
閑話休敘。再說李英同張勝進了城門,東西分路。李英問道:「兄弟高居何處?做哥的好來拜望。」張勝道:「家下傍著秦淮河清溪橋居住,來日專候哥哥降臨茶話。」兩下分別。張勝本是黃家女子,那認得途徑?喜得秦淮河是個有名的所在,不是個僻地,還好尋問。張勝行至清溪橋下,問著了張家,敲門而入。其日姐夫不在家,望著內里便走。姐姐道聰罵將起來,道:「是人家各有內外,甚麼花子,一些體面不存,直入內室,是何道理?男子漢在家時,瞧見了,好歹一百孤拐奉承你,還不快走!」張勝不慌不忙,笑嘻嘻的作一個揖下去,口中叫道:「姐姐,你自家嫡親兄弟,如何不認得了?」姐姐罵道:「油嘴光棍!我從來那有兄弟?」張勝道:「姐姐九年前之事,你可思量得出?」姐姐道:「思量甚麼?前九年我還記得。我爹爹並沒兒子,止生下我姊妹二人,我妹子小名善聰,九年前爹爹帶往江北販香,一去不回。至今音問不通,未審死活存亡。你是何處光棍,卻來冒認別人做姐姐!」張勝道:「你要問善聰妹子,我即是也。」說罷,放聲大哭。姐姐還不信是真,問道:「你既是善聰妹子,緣何如此妝扮?」張勝道:「父親臨行時,將我改扮為男,只說是外甥張勝,帶出來學做生理。不期兩年上父親一病而亡,你妹子雖然殯殮,卻恨孤貧,不能扶柩而歸。有個同鄉人李秀卿,志誠君子,你妹子萬不得已,只得與他八拜為交,合夥營生。淹留江北,不覺又六七年,今歲始辦歸計。適才到此,便來拜見姐姐,別無他故。」姐姐道:「原來如此,你同個男子合夥營生,男女相處許多年,一定配為夫婦了。自古明人不做暗事,何不帶頂髻兒?還好看相。恁般喬打扮回來,不雌不雄,好不羞恥人!」張勝道:「不欺姐姐,奴家至今,還是童身,豈敢行苟且之事,玷辱門風。」道聰不信,引入密室驗之。你說怎麼驗法?用細細干灰鋪放餘桶之內,卻教女子解了下衣,坐於桶上。用綿紙條棲入鼻中,要他打噴嚏。若是破身的,上氣泄,下氣亦泄,干灰必然吹動;若是童身,其灰如舊。朝廷選妃,都用此法,道聰生長京師,豈有不知?當時試那妹子,果是未破的童身。於是姊妹兩人,抱頭而哭。道聰慌忙開箱,取出自家裙襖,安排妹子香湯沐浴,教他更換衣服。妹子道:「不欺姐姐,我自從出去,未曾解衣露體。今日見了姐姐,方才放心耳。」那一晚,張二哥回家,老婆打發在外廂安歇。姊妹二人,同被而卧,各訴衷腸,整整的敘了一夜說話,眼也不曾合縫。
次日起身,黃善聰梳妝打扮起來,別自一個模樣。與姐夫姐姐重新敘禮。道聰在丈夫面前,誇獎妹子貞節,連李秀卿也稱贊了幾句:「若不是個真誠君子,怎與他相處得許多時?」話猶未絕,只聽得門外咳嗽一聲,問道:「裡面有人么?」黃善聰認得是李秀卿聲音,對姐姐說:「教姐夫出去迎他,我今番不好相見了。」道聰道:「你既與他結義過來,又且是個好人,就相見也不妨。」善聰顛倒怕羞起來,不肯出去。道聰只得先教丈夫出去迎接,看他口氣,覺也不覺。張二哥連忙趨出,見了李秀卿,敘禮已畢,分賓而坐。秀卿開言道:「小生是李英,特到此訪張勝兄弟,不知閣下是他何人?」張二哥笑道:「是在下至親,只怕他今日不肯與足下相會,枉勞尊駕。」李秀卿道:「說那裡話?我與他是異姓骨肉,最相愛契,約定我今日到此。特特而來,那有不會之理?」張二哥道:「其中有個緣故,容從容奉告。」秀卿性急,連連的催促,遲一刻只待發作出來了。慌得張二哥便往內跑,教老婆苦勸姨姐,與李秀卿相見,善聰只是不肯出房。他夫妻兩口躲過一邊,倒教人將李秀卿請進內宅。秀卿一見了黃善聰,看不仔細,倒退下七八步。善聰叫道:「哥哥不須疑慮,請來敘話。」秀卿聽得聲音,方才曉得就是張勝,重走上前作揖道:「兄弟,如何恁般打扮?」善聰道:「一言難盡,請哥哥坐了,容妹子從容告訴。」兩人對坐了,善聰將十二歲隨父出門始末根由,細細述了一遍,又道:「一向承哥哥帶挈提攜,感謝不盡。但在先有兄弟之好,今後有男女之嫌,相見只此一次,不復能再聚矣。」秀卿聽說,呆了半晌,自思五六年和他同行同卧,竟不曉得他是女子,好生懵懂!便道:「妹子聽我一言,我與你相契許久,你知我知,往事不必說了。如今你既青年無主,我亦壯而未娶,何不推八拜之情,合二姓之好?百年諧老,永遠團圓,豈不美哉!」善聰羞得滿面通紅,便起身道:「妾以兄長高義,今日不避形跡,厚顏請見。兄乃言及於亂,非妾所以待兄之意也。」說罷,一頭走進去,一頭說道:「兄宜速出,勿得停滯,以招物議。」
秀卿被發作一場,好生沒趣。回到家中,如痴如醉,顛倒割捨不下起來。乃央媒嫗去張家求親說合。張二哥夫婦,到也欣然。無奈善聰立意不肯,道:「嫌疑之際,不可不謹。今日若與配合,無私有私,把七年貞節,一旦付之東流,豈不惹人嘲笑?」媒嫗與姐姐兩口交勸,只是不允。那邊李秀卿執意定要娶善聰為妻,每日纏著媒嫗,要他奔走傳話。三回五轉,徒惹得善聰焦燥,並不見鬆了半分口氣。似恁般說,難道這頭親事就不成了?且看下回分解。正是:
七年兄弟意殷勤,今日重逢局面新。
欲表從前清白操,故甘薄倖拒姻親。
天下只有三般口嘴,極是利害:秀才口,罵遍四方;和尚口,吃遍四方;媒婆口,傳遍四方。且說媒婆口,怎地傳遍四方?那做媒的有幾句口號:
東家走,西家走,兩腳奔波氣常吼。牽三帶四有商量,走進人家不怕狗。前街某,後街某,家家戶戶皆朋友。相逢先把笑顏開,慣報新聞不待叩。說也有,話也有,指長話短舒開手。一家有事百家知,何曾留下隔宿口?要騙茶,要吃酒,臉皮三寸三分厚。若還羨他說作高,拌干涎沫七八斗。
那黃善聰女扮男妝,千古奇事,又且恁地貞節,世世罕有,這些媒嫗,走一遍,說一遍,一傳十,十傳百,霎時間滿京城通知道了。人人誇美,個個稱奇,雖縉紳之中,談及此事,都道:「難得,難得。」有守備太監李公,不信其事,差人緝訪,果然不謬。乃喚李秀卿來盤問,一一符合。因問秀卿天下美婦人盡多,何必黃家之女?秀卿道:「七年契愛,意不能舍,除卻此女,皆非所願。」李公意甚憫之,乃藏秀卿於衙門中。次日喚前媒嫗來,分付道:「聞知黃家女貞節可敬,我有個侄兒欲求他為婦,汝去說合,成則有賞。」那時守備太監,正有權勢,誰敢不依?媒嫗回覆,親事已諧了。李公自出已財,替秀卿行聘;又賃下一所空房,密地先送秀卿住下。李公親身到彼,主張花燭,笙蕭鼓樂,取那黃善聰進門成親。交拜之後,夫妻相見,一場好笑。善聰明知落了李公圈套,事到其間,推阻不得。李公就認秀卿為侄,大出資財,替善聰備辦妝奩。又對合城官府說了,五府六部及府尹縣官,各有所助。一來看李公面上,二來都道是一樁奇事,人人要玉成其美。秀卿自此遂為京城中富室,夫妻相愛,連育二子,後來讀書顯達。有好事者,將此事編成唱本說唱,其名曰《販香記》。有詩為證,詩曰:
七載男妝不露針,歸來獨守歲寒心。
編成小說垂閨訓,一洗桑間濮上音。
又有一首詩,單道太監李公的好處,詩曰:
節操恩情兩得全,宦官誰似李公賢?
雖然沒有風流分,種得來生一段緣。
馮夢龍< 喻世明言第二十八卷 李秀卿義結黃貞女>
貞女韓氏(韓娥)
《明史·列女傳》載:"貞女韓氏,保寧人。元末明玉珍據蜀,貞女慮見掠,偽為男子服混跡民間。既而被驅入伍,轉伐七年,人莫知其處女也。後從玉珍破雲南還,遇其叔父,嫁為尹氏婦,成都人以韓貞女稱"。蜀中花木蘭——韓娥,本是一民間女子,元至正五年(元元1345年)出生於四川保寧府閬中縣老乾山下一處士家裡,父名韓成。她的祖父韓新澤,曾作過元朝四川鹽運副使。韓娥不幸,三歲喪父,七歲亡母,由居家成都度緣橋的叔父韓立撫養。韓立正直善良,待侄女猶如親生,每日教其讀書習劍。小韓娥聰敏勤奮,學業不斷長進,養成文武之好。時元朝統治暴虐,百姓不堪忍受,農民起義鳳起雲涌。元至正十一年(公元1351年),韓山童、劉福通領導紅巾軍起義反元。徐壽輝於同年八月在湖北聚眾響應,建立農民政權,號「天完」。徐部農民義軍不斷壯大發展,以部將明玉珍率部溯長江而上,襲重慶,走完者都,執哈麻禿,獻壽輝。壽輝授玉珍隴蜀行省右丞。明玉珍部據川東,繼向四川西北挺進。元軍望風披靡,蜀民喜迎義師。時韓娥已長成12歲的少女。兵荒馬亂的年月,社會不清,潰散官兵辦匪為盜,燒殺搶掠。韓立夫妻想到,姑娘防身最為要緊,擔心侄女在戰亂中被擄掠,遭受凌辱。於是准備男子服一套,囑侄女隨穿著,女扮男裝。不久,農民起義軍攻打成都,元軍潰改逃竄。韓娥被元軍潰兵拉作馬夫,致與叔父母失去聯系。數日後,潰軍被明玉珍部大將王起岩率領的紅巾軍包圍。文武雙全的韓娥機智地殺掉潰軍頭目,投入了農民起義軍,化名韓關保。王將軍佩服她的勇氣,見她年少英俊,勇武機靈,便作主讓其認部將羅甲為義父。韓娥欣然答應,拜見了義父,成為羅甲身邊的一員副將,協助義父辦理軍中事務,隨軍參加川中戰事。羅甲,四川敘州(今宜賓)人,待韓娥如親,韓娥尊他如生父。
元至正十七年(公元1357年),徐壽輝部紅巾軍內爭,陳友瓊於次年殺害了徐壽輝,引起義軍嚴重分裂,明玉珍在重慶被部將擁為隴蜀王。元至正二十二年(公元1362年),明玉珍在四川建立政權「即皇位於重慶,國號夏,建元天統」。第二年,明玉珍「遣萬勝由界首,鄒興由建昌,又指揮李某者由八番,分道攻雲南」。羅甲部奉命取道川南入雲南作戰,韓娥隨義父出征。參加農民起義軍以後,在四川、雲南反元戰場,韓娥金戈鐵馬十二載,屢建戰功,深得義父喜愛,很受人們尊敬。在軍中,韓娥舉止儉點,謹慎機敏,冬不卸甲,夏不裸浴。有進征戰告捷,軍中飲宴,眾將勸酒,她均巧言謝拒。因此,韓娥軍伍十多年,全年上下對其身份信而不疑。戰事結束,羅甲要為「義子」婚配,韓娥有口難言,推諉不成,只好與王參軍聰明賢淑、才貌雙全的女兒「成婚」。新婚之夜王小組情意綿綿,韓娥則異榻而眠,嚴守秘密。不多日,「妻子」和「岳父母」皆指責她不講情義,義父也予嚴厲訓斥。
正當韓娥頗感難堪之時,她奉命隨王起岩將軍到成都辦理軍務,行至度緣橋,巧逢離散多年的叔父母。二老驗過韓娥兒時頭上留下的刀疤,確認侄女就在眼前,難免感慨唏噓。韓立向五起岩將軍乞請准許侄女別軍還鄉,並講明侄女女扮男裝的真相。五將軍聽後暗吃一驚,一時不敢相信。為辨真相,他將此事移交成都府衙查險。成都府衙驗明關保真身,申報大夏朝,准韓娥還鄉,並表彰這「貞烈」。元滅明興,韓娥告別十二年軍旅生活,脫下戰時袍,重著女兒裳。洪武四年(公元1371年),韓娥由叔父作主,與在軍中結識的新都同興鄉(今木蘭)人馬復宗結為夫妻,婚後生有一男二女。後來,王起岩任明朝禮部朗中,解任再至成都時,特地將韓娥事跡呈報蜀藩王,蜀王召見了韓娥。
韓娥女扮男裝從軍反元的事跡,傳遍蜀中大地,被譽為「蜀中花木蘭」。其子女長大成人後,念及母親榮耀一生,倡議建寺紀念,並盡孝道,故鄉新都父老應之。於是選擇風景秀麗、可高瞻遠眺的新都寶地同興鄉來岸山為寺址,建成木蘭寺,成為家鄉人民對其表示敬仰懷念之情的場所。木蘭鎮因此而得名。
木蘭鎮歷史悠久,有豐富的文化底蘊和神奇的傳說,是川西客家人聚居地之一,客家文化延續至今。
供您參考哈!
D. 表演川劇的人頭上戴著是什麼
表演川劇的人按具體扮演角色頭戴的頭帽有
紗王帽 軟王帽 金王帽 金踏鐙 萬卷書 耳不聞 帥盔 中軍盔 大額子 狗兒盔 虎頭盔 闖盔 夫子盔 紫金冠 獨獨盔 太監帽 昆羅帽 五佛冠 二郎叉 泰山盔 金銀殼 螺絲盔 判官帽 金棒槌 女帥盔 紗相貂 方紗帽 圓紗帽 尖紗帽 桃葉紗 駙馬套 日罩子 鳳冠 角角巾 御兒巾 二生巾 花聖巾 洞賓巾 東坡巾 書吏巾 藍蘇 磨兒巾 矮方巾 帔帔巾 相巾 太師巾 虞姬冠 老從巾 八卦巾 泰山冠 煙氈帽 豬腰子 燒帽 九龍盔 宰子巾 抓子 封侯帽 高方巾 斗篷巾 鬥鬥巾 學士巾 劉海帽 羅帽 道姑巾 紅冬帽 鴨尾巾 湘子巾 茅棚巾 道班帽 皂隸帽 兵盔 軟扎巾 忠紗帽 黑襆頭 金襆頭 傲龍貂 草王帽 如意冠 白塔冠 太乙冠 佛頭 佛冠 番兵帽 金剛圈 伴駕 旗頭 水族帽
E. 朝鮮藝妓出行的時候,頭上戴著的像傘一樣的飾物的確切名字,及其作用
朝鮮時代女性外出的帽子
「氈帽」